谢力民：企业架构是信息化建设管理的制高点

2010年1月17日，以"企业架构作为战略"为主题的企业架构全国宣讲（北京站）在北大隆重举行。国家信息资源管理北京研究基地研究员谢力民应邀发表题为《企业架构是当代信息化建设管理的制高点》的演讲：

大家下午好！今天向大家汇报讲一下我们基地研究企业架构方面的一些经验体会。在开始正式演讲之前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现在全世界面政府和经济界面临最大的问题是什么？金融危机。面对着金融危机，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国外在09年的时候专门有一份研究报告是针对金融危机问题。他们在事先做了一个调查，各个企业的CEO、CIO们都关心什么问题，其中有五个关键的问题包括全球化的不稳定该怎么办？新的世界经济格局面前企业如何重组，恢复企业的竞争地位和竞争实力等等。最后的答案是说我们要在企业里推行企业架构。企业架构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它能够得到你这个企业经济以及各方面的透彻了解。他的意见，未来18个月内把企业架构的团队人员，让他们了解企业的处境企业的方向，怎么渡过金融危机。在他的建议里把企业架构作为企业经营当中一个很核心的问题提出来的。

下面我们就探讨一下企业架构的内涵，它的发展，它的应用，它的构造和它的未来。首先我们说一下企业架构的含义。

Enterprise，字典里常常翻译成企业，是指为了实现一个系统化的活动组织在一起的团体，单位，也有它的业务运转流程，还有各种各样的人力资源，技术专家，还有应用的各种不同领域的技术，这些东西合起来构成一个Enterprise。主要是指为了实现特定的目的运转的生产，经济，军事的组织，它是有着自主经营权的，这是很关键的。如果它是很大的机构，没有自主经营权没法制定自己的战略。

翻译成中文，企业架构，企业这两个字，不但可以应用在经济领域，也可以应用在政府、机构、社会团体、教育、卫生等等都可以。目前业界对它的翻译有这么几个不同的翻译：一个是从字面翻译过来就是企业，大家见多了也能心领神会；第二个是翻译成体系，就好像我们说的不同的行业，不同的组织都有不同的体系。体系这个字面下面也包含了业务运作，相关的法律法规等等；还有是翻译成组织，它是组织架构，组织架构这个词是一个很老的词，大家一看这个词里体会不到英文里面的语境出来；还有翻译成实体，实体是很技术化的词，以前都是指很小的东西。Enterprise在中文里并没有大家比较熟悉的对应的词汇的含义。    这个事正好说明这种企业架构所利用的东西是过去中文传统里缺乏的内容。
     
      架构在Webster字典看成是与科学、艺术或设计和结构相关的概念，是结构、系统的风格，是组件的设计和组件内部互相作用的关系。

IEEE1471对于架构有一个定义，他认为是一种系统的结构，用组件描述，由组件包含的原则，组件之间的关系，以及组件外部的属性共同组成的架构。

对于架构来讲其他的一些架构的体系来讲，像Open Group、FEA等都有自己的属性。

企业架构包括的内容：我们讲企业是在英文企业语境里面的关键业务、信息、应用和技术战略的整体描述，是对于业务战略驱动的，由技术支撑，随时间成长的工作流程的描述。这里面很多词都是动态变化的。

它的愿景是一系列的目标和要求取得的成果。它的原则表达了组织的价值，并为决策指明了方向。有一个说法是认为在企业架构中，97%的东西是业务的东西，3%是IT技术。这是在去年Open Group的年会上专家提出来的。这里不是针对我们过去国际上这么多年来做出来的事情，而是更有一种前瞻性的对企业架构的重新的提升。

为什么要创建企业架构？第一是为了管理复杂性，如今的社会不管从哪个角度讲太复杂了。大家有的时候比喻，清朝的政府或者再往以前的政府就是一个县衙门几个人就行了，现在政府非常庞大，管的事情非常非常多。经济现在也是面临复杂性，它是为了管理复杂性。第二是管理变革。他们常听的一句话是IT发展与企业发展战略的一致性。再就是降低信息化的投资失误。在公共服务领域，美国遭受飓风袭击的时候救灾过程当中检测出来联邦紧急事务管理局投资1亿美元的应用系统在实际应抢救当中根本用不上，漏洞百出。联邦调查局投资5亿美元开发的虚拟案件文档管理系统，应用结果证明是失败的。美国审计署点名批评了美人口普查局，联邦航空局、国家航空航天局、住房与市发展部、卫生及公共服务部等部门的信息化建设中的问题。

在企业领域的失败案例也很多：麦当劳公司一项连接全球餐饮网点的集成业务管理系统失败，成本1.7亿美元。福特公司的一项集成采购系统失败，成本4亿美元。KMart超市的一项供应链管理系统失败，成本1.3亿美元。有人估计在2000年到05年期间美国政府与公司企业中信息应用系统失败的成本在250亿到750亿美元之间。

很遗憾我们只能引用外国的一些数字，我们拿不到国内的应用系统数字，国内说的好象都是成功的，没有人讲失败的。我们信息化前进缺乏从失败当中吸取教训的动力。

企业架构原理：这个原理意思是说我们把现实生活提升到企业架构这一层是一个概念层。通过把现实生活当中的概念模型来规划，设计，如何转变，最后实现一个未来的规划目标。用这个未来的规划目标和所有的路线方针来改造你的企业，组织体系，变成实施阶段。

企业架构的研究对象：信息化工程管理，信息化管理很多内容都是落在这个范围之内的。

下面我们讲一下企业架构的发展。现在企业架构已经不再是单独的一个案例，而是发展成了一个企业架构学说。这个学说的组成部分是三个来源：

1、系统科学：系统学、系统分析、协同学、系统工程等等吸收来。

2、信息科学技术

3、企业管理、公共行政管理、军事管理等等

这三方面的理论学说和经验的东西经过综合创新形成了企业架构。我们认为已经到了形成企业架构学的层次了。

用企业架构学来指导支撑现在的国家或者是企业的战略管理、电子政务、军事信息学、知识管理、知识工程以及管理创新等等。这些都是企业架构的来源和它发挥的方向。

企业架构发展的简史，通过这个图可以看出早期阶段，87年，以IBM的内部刊物上发表的信息系统架构文章为标志，发展到现在已经有20多年。在这些年里，企业架构发展越来越快，内容越来越丰富。

09年就有几个重要的事件，一个是美国国防部的DODF2.0的发布，这个2.0比前期的理论有了很大的提升和集成。TOGAF版本9的发布也有很大的提升。
     
      现在企业架构的活动和理论的丰富速度已经是越来越加快了。大家可以看出有几个大的发展的脉络，业界也称为是几大学派。一派是以Zachman；还有一个是美国国防部，从TAFIM到后来的DoDAF1.0，1.5，2.0；还有FEAF从美国联邦CIO委员会发布了版本1.1的框架一直到后来不断的发展。我们现在常见的FEAF是从03年开始到05年成熟的。

下面讲讲几个主要的学派。

第一个是Zachman：Zachman主要是对企业架构成果的分层和分类上。核心思想"5W1H"本身阐述是反映了数千年人类研究分析问题的基本思路。以它为起点在国外有人不断的丰富，提出了13个基本问题。从这个架构体系当中不同类型的人对于同样的问题会有一些不同层次的观点和不同的视角，反映了不同的模型。

Zachman里面有方格，每个方格都是独立的模型。横的每一列都是视图，分别表现得不同的视图。这个缺点是这套东西主要是描述思想方法的，在实际应用当中还要对它进一步的细化和提出新的东西完善，它只提出架构内容，而没有提出架构的流程，内容和流程这两个东西是不可缺少的。在应用当中主要是解决分类，在应用当中有一些局限性。但是我们看到很多专家对它进行了完善和应用。

第二个讲一下TOGAF。TOGAF最主要的贡献是满足不同业务需求的框架通用开发流程，几个版本当中核心内容就是这个流程。他是从开发工程师的角度告诉你架构是怎么开发出来的。而且这个架构里可以满足不同行业，不同层次，是一个通用的，不管是在哪个行业，政府，企业，公共卫生教育等等都可以应用。而且能满足从比较抽象的架构到比较详细架构当中的具体要求。比较灵活，可以动态做一些剪裁。在它的版本9当中增加了很多非常有用的内容，增加内容框架和能力框架。

它的特点是不依赖特定的公司货特定的技术平台，提供充实的资料，实施周期比较短。早期的版本是中间的，上面的能力框架，内容框架和参考模型都是它在后期才发展起来的。TOGAF9理论有两个内容，既有内容又有流程。

第三个讲一下FEA。FEA的框架包括六个部分的内容：有分块模型、参考模型、架构开发流程、架构分类、业务转变流程、架构评价。FEA架构既是创建架构的方法论，也是开发架构的成果，它是两位一体。在FEA里有元模型层的定义。元模型按照模型驱动这个理论，在每一层模型上面都会有一个更抽象的模型，定义这一层是你解决好模型问题的关键点。我们现在不要以为它只有参考模型，实际上它还包括了架构的应用手册，架构的成熟度模型，评估指南，最重要的就是它的分块模型。它在实施架构当中主要是用分块模型来做的。

我们现在看FEA的时候只看到了它的方法论，而没有看到它的应用方法论的结果是什么东西。后面举这个例子是以美国联邦环境保护署的例子，应用这个架构用完了是什么样子。这是企业架构的整个的样子，把它划成这样一个立方体来表达。后面有它单独的，这是业务架构。这个业务架构是按照分块模型划分出来的，一共有17个业务块。在这些业务块里面分别用不同的颜色来对应FEA里面不同的业务域，这是公民服务、服务支撑、政府资源管理。往里面竖的大的东西是横贯这里面通用的东西，这是环境保护要素。国内环保部门里面，业务功能也是这样划分的，水、空气、土地、固体废物，这是所有环保里面的基本要素。

这是应用服务架构，它把FEA里面核心的业务系统的东西都画出来了。这是站在全联邦的角度画的。这是EPA技术架构。我们现在看的只是最上面一层，往下面细化到每一个应用系统，里面是跟上面最主要是都是关联起来了。我们现在做一些事情，我们不是说有些事情不能做，而是我们做的事情是一块一块没有联系在一起。

再说一下Gartner EA。Gartner  EA 分成两块。这个模型跟所有公司的都不一样，同样的架构理念在不同的架构师那里会形成不同的架构成果，因为这里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关注的焦点不一样，再一个是模型抽样的层次不一样。很多公司里的新的咨询项目都能很成功的实施，证明也是很成功的。

这是定义的活动周期，整个架构活动周期里，其中做架构只占1/5，另外的4/5是有关这个架构对业务转变的东西。这是Gartner  EA的架构体系里面非常关注转变业务，实现企业领导人所关注的业务战略目标是什么。所以说架构体系，有的时候我们很关注内容是什么，实际上这些架构咨询公司告诉我们重要的是过程，是在这个过程中实现了你的转换，这种过程非常重要。

第三个问题我谈一下企业架构的应用。

首先，我认为企业架构应用有助于业务改革和转型。业务改革和转型是因为企业架构提供了战略管理的新空间。关于什么是战略管理有很多争论。架构体系里面它成为战略管理当中一个新的形势。我做的是战略管理的事，但是叫的名是架构体系，实际上做的是战略管理。这是战略管理当中应用的一个新工具。架构本身自身就是运用集成业务知识而构建的。没有这个业务管理知识就没有这个架构。它本身就是一个业务管理集成性创新，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这个过程就是集成性创新。

架构提供了多层次，互关联的业务结构和业务运作的描述，提供了可视化和数据化的管理实验平台。管理实验现在有一种尝试，通过架构设计，架构讨论来做管理实验，看看管理创新能不能推动下去，应该怎么做，为管理设计和管理变革提供了新的手段。

21世纪快速变化当中架构不但是传统的信息化的领域，更重要要推到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领域。任何要在21世纪生存的管理者都不能忽略企业架构。

下面讲一个美国防部业务转型局（BTA）的案例。美国国防部里面有CIO机构，但是另外设了一个业务转型局。这个单位是我们常说你要通过信息化转变企业管理机制、政府管理机制、推动改革。这个落到体制上一定要有这么一个单位，业务转型局是由国防部副部长领导的，沟通对象是主管业务的各副部长。美国四个军种还有所有的司令部、所有的业务他都管。目前公开的部分是对他的非军事部分。业务转型局的业务指的是非军事业务，这个可以公开。

他是2005年成立的，它的任务是要保证美国军事转型业务运作的一致性、协调性和整合性。通过减少业务运作的冗余来降低业务运作成本。通过调整国防部长办公室的运作，提高业务运作集成性。协调国防部的投资活动，提高投资活动透明度。他的工作方式第一是编制企业架构，根据企业架构决定业务改进计划，形成一种集成的可操作的业务路线图。这是三步，管理、符合和提交。我给大家讲几个小的例子。

案例1：

美国在侵略伊拉克之后在伊拉克的驻军很多。很多当地的后勤支持供应商是伊拉克当地的公司，他要付给这些公司钱。付钱的时候有一个规定，付2.5万美元以上的合同都要电子支付而不是现金支付。电子支付的时候伊拉克可能多少年封锁的没有美国银行在伊拉克。开始是现金支付，10天的时间通过付款期就能拿到钱。他为什么一定要要用电子支付？第一，他要通过支付的活动来恢复伊拉克的经济。有资金往来刺激伊拉克的银行业，使当地的银行业和相关行业能够恢复。第二，减少战场军队负担。如果运输，包括很多现金的话，是个危险的东西，容易成为别人攻击的目标。电子支付的话周期是45天，包括从他的投标开始算，不是结账开始。投标，交标，完成整个交易过程是45天。这个周期不算长。我们搞过招投标都知道周期有多长。

伊拉克的公司没有积极性，我为什么不能10天拿到钱要45天？他说为了考虑这个东西要做业务转型。由BTA和相关的部门派几个小组到伊拉克现场调查，认为这个业务周期可以缩短到15天。15天就要做很多转变。美军的信息化程度已经非常高了，但是在不同的信息化连接点中间有断头，这个断头必须要手工操作。他说怎么能把这些连接起来使业务运转是BTA做的事情。

案例2：

按照美国情报改革和反恐法，对于安全背景审查，去年奥运会的时候参加过的人都知道要做安全背景审查，周期是228天。情报改革法里面要求在60天内做完安全背景审查，这之间有巨大的差距。于是由BTA出面联合，不单是国防部，而是联合相关的所有的跟安全有关的部门对过去的业务流程做调整。其中出台了几个总统令，改革的安全审查根本的核心的做法。通过这个现在已经压缩到76天了，但是76天还有距离，他还要接着改。 这些东西都是通过企业架构来做的。

第二，企业架构有利于大型复杂信息应用平台的顶层设计。

信息系统发展十年过程当中遇到了一个瓶颈，尽管有了很详尽的软件工程、需求工程、信息工程等理论，但是仍然跳不出信息孤岛的怪圈，就是因为我们在指导思想上现在并没有站在当今发展需求高度上去看。

企业架构本身既是一种大型复杂应用系统经验的集大成者，同时又融入了很多管理类、行业类、领域类的专业知识，成为当今高难度信息应用系统设计的指导理论。美军全球信息网格，网络中心站、国家级环保系统、地理信息系统、控制管制系统、医疗卫生系统、智能交通、反恐系统当中都看到了企业架构的身影。

这是一个加拿大全国电子健康档案蓝图的案例。这个公司是加拿大卫生部和各个省的卫生部长共同组成的按照公司运转的，就是做卫生信息化的。政府投资了16亿加元，做了一个全国性的以健康档案为中心的。现在国内卫生部也在抓这个东西。09年以来医疗卫生改革，这个东西是世界各国面临的问题。奥巴马政府上台以后最大的行政难题就是解决全民医保问题。克林顿政府的时候遇到这个问题了，但是他放下了，奥巴马来解决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做健康档案？有一个统计数字，加拿大的统计，每1000个就医的人当中有75个人会发生药物滥用，药物误用的例子。可能要做150份多余的检查。在1000个急诊病人当中可能有320个急诊病人因为没有足够的信息要在急诊室里多呆1.2小时。通过做全国卫生网络2010年能够提供3.7万个就业岗位，每年提供60-70亿加元的服务价值。

美国在这方面做得都不如加拿大好。整个设计包括完整的企业架构。他要建立一个以客户，或者以病人为中心的全国性的卫生业务的网络。在这个网络当中最核心的业务，十大类应用系统里不是建这些系统。这个公司做出来，然后审查设计，所有卫生的应用相关项目的设计要交给他审查，他审查完以后你才能开始建设，这是政府强制性的。这个项目是一个在运行的项目，现在每分钟有200起医疗业务交易在这个网络上运行。已经批准了291个项目，投资总额是14.9亿加元。291当中完成项目设计的或者是完成建设的有163个。它是一个项目群的概念。整个项目是有无数多的小项目组成的。我们现在做应用系统顶层设计的时候可以参考它这里面。

这里面有几大块的东西要强调一下。有三个特点：

1、数据登记：所有的应用系统里面没有数据登记的概念，数据登记是全国系统运转起来的核心。

2、以数据为中心的共享

3、解决接口和接入问题

所有卫生十大类应用系统不是他开发的，你们谁开发都行，只要按照我的设计做就可以，解决的接口和接入问题。这是在全国部署的样式图，每个结点上都部署这样一个东西，它是个非中心的网络，没有一个地方是中心，但是所有的地方都是按照中心设计，中心审批，分散运行，系统也是分散建设的。

第三，企业架构有助于实现信息共享。

信息数据是现代信息应用服务的中心，信息数据是信息化投资所能积累的最有价值的资产。信息资产的价值不是在硬件、软件，是在数据上。企业架构里从各个层的角度分析了信息的价值，而且为信息共享提供了一个系统性的整体框架，为它的系统共享模式提供了设计指引。

方法上到具体应用上，我们可以把企业架构概括出来，企业架构的本质就是模型化加数据化。这在美军DOD2.0当中讲得很清楚，里面有一个元模型，那个元模型都是用数据构成的。要把所有的东西用文档表达的东西变成数据的东西，数据的东西再存在系统里。

案例：美国ISE国家级反恐信息共享环境

这也是根据美国情报改革和反恐信息法建立起来的。要通过这个网络连接联邦政府、州政府、外国、盟国之间和私人企业、社会团体之间。

这个企业架构分成四个部分。最上面是FEA参考模型，在它的环境里面有四块、业务、数据、应用和服务、技术；里面有两个视图，一个是架构师，一个是实施视图，里面有两个分块，ISE核心分块还有一个是参与者分块。就把这样一个遍布全国的崭新的网络从顶层设计清楚了。

这是业务流程说明，这是国土安全部，这是司法部，FBI，国防部，这些部门联合协作处理反恐信息是怎么做的，在这里面定义很清楚。目前整个这套宏伟的计划已经初见成效了。能够根据它的进展报告向洛杉矶警察局，纽约警察局的系统建成了，连到了系统里。洛杉矶警察局有一个数字，从系统投入运行以来，一共有1500个SAR报告跟反恐有关，其中51个有重大恐怖嫌疑。这51个当中有21个进行了详细的调查。通过这个系统能够搜集到过去看不到的很多信息。比如说在美国有一个地方发现了有人盗窃海军陆战队军服案件，以前可能是作为普通盗窃案件。但是国防部发现这个问题以后通过ISE很重视，他认为这种可能是反恐新动向，要追究为什么会发生失盗事情。

第四，有助于信息化投资管理。

信息化投资在我们国内已经都是到达每年几十亿人民币的规模了。全国汇总起来可能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这个投资怎么管理？这里会有一些不同的方向。美国信息化投资管理是面向绩效的闭环管理。在这个闭环管理环节是从业务战略出发，经过信息化架构，信息化投资，信息化实施根据你的战略执行结果检查反馈，最后回到这里。它的架构就是一个面向绩效的企业架构。它把架构在信息化闭环管理当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先做架构再做投资，没有架构不花钱。在美国的信息化投资概念就是这么做的。

美国联邦政府预算概况。它的周期非常长，财政年度是每年10月1日到次年9月30日。2010年财政年度是09年10月1日开始，每个年度预算编制过程当中要花18个月的时间，这个预算相当于一个立法过程。他的预算编制的公开性，透明性非常好，这是保证预算有效性的重要前提。

预算编制环节先是由总统发布预算指导方案，要按照OMBA11通道来做，这是一个强制性的预算流程。拿到这个以后，再在OMB里面，OMB是总统预算办公室来做平衡调整，最后形成联邦政府的预算建议草案交给国会。由国会听证，参众两院再分别讨论，立法拨款最后形成决议或者返回请总统批准。

信息化里面有关的是53号信息汇总报表，这个报表是对300号报告的汇总。每一个部门要交300号报告，300号报告里面有9个方面的内容。这9个方面的内容包括简介、回用汇总、采购与合同战略、绩效、安全与隐私、EA、决策分析、风险管理、成本与进度。你要详细的报告你在做这些信息化投资里你的服务组件参考模型是什么，技术参考模型是什么。我们现在做信息化立项的时候有立项报告，他要求你把立项报告用参考模型的模块对应写在预算表里，批预算的时候就看参考哪个模块，这样的话就大大提高了联邦政府这层的顶层设计的执行力。

所谓顶层设计，很多人误解为一个项目，或者是一个团队做一个文档出来。顶层设计是一个过程，他在项目审批过程当中就做顶层设计。你在做的时候是用参考模型的语言来做项目申请，你的用语都是一致的，不同部门的项目每年汇总到一起的时候把同样模块的东西挑出来，重复建设一下就能挑出来。很多跨部门应用，在里面引用的时候要求凡是有的东西就不要再建了，可以借别人的东西来用。他专门有一个架构重用库，分别各种不同的东西，就不用重建了。可以用那个模块的现成东西，防止重复建设，节省开支，系统整体的整合性上非常好。 300号报表里要引用FEA里面的业务线的代码还有业务子线的代码，分块架构的代码，已经把预算和架构紧紧绑在一起了。

架构的构造，大家在做的时候，做什么模型按照什么模型的方法论来构造。在国际化标准组织对于架构的构造方法也有专门的标准来针对这个事情。一个是IEE1471：2000，它的标准里面讲了一件事。架构里面反映的是什么内容。这个核心的东西是什么。架构说来说去归到核心的东西，把它分成这些方块里面说明，我在架构过程当中，考虑点，思考点。架构成果是什么东西，成果是用视图来表达的，视图是反映的架构的描述还有我的观点。这个观点是来源于利益参与人的观点。

ISO19439：2006，这是一个企业架构的框架。规模出来一个通用的概念，三维结构，这三维结构是model  Phase、model view、genericity、七步周期、五个视图、三个细化水平。各家公司的架构汇总，提出一个标准化的东西指导性原则出来。

在这个标准化的东西一定还有具体的构建，这个是在ISO19440：2003标准里，提出12个构件，可以用在所有的架构里。这些东西为各个不同流派的架构的融合和互相兼容提供了一个指南。

关于企业架构的未来，最主要的是在21世纪管理创新里一定会用到企业架构。企业架构从它的架构模型化来讲，现在已经在趋于完善。但是从架构的应用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另外，不同的架构现在在加速融合，架构这么多，在国外学界已经认为得到耳朵都听烂了，这些不同的架构区别在什么地方？大家在讨论这些区别。一个是SOA架构与EA架构将融合。SOA提出这个东西在落实，实践SOA当中离不开企业架构。因为没有企业架构SOA是不可能落地的。举一个例子，如果买了SOA的软件，引进SOA技术，但是不做企业架构。更远一点说，包括数据仓库这样一些高度复杂的企业信息化应用。我们听过国内烟草行业有钱做个事情，他们做完的第一线的人给我们讲，这个东西做完了挺好看，出来各种各样的报表，但是不知道有什么用。他没做企业架构，没有对企业里面向数据仓库这个东西梳理清楚。 美国联邦政府发布了一个SOA实践指南，那里面大量的把企业架构放在里了。

关于企业架构、系统群架构、系统架构，国外也在探讨它们之间的关联。去年美国国防部委托美国大学做了这个东西。美国国防部现在委托MIT做这件事情，叫做可执行的架构。按照IBM的观点，软件自动化在它的后端，编码这段能做的事情全做了，最大的问题是需求段。需求段怎么能够实现自动化？现在要通过架构这个方式实现自动化。

第三个是推动下一代计算模式的诞生，云计算现在讲得都很热，体系架构理论里面，很多东西，一些前瞻性的东西虽然叫的是不同的名字，但是我们看到一个核心的东西，比如说早在2005年，美国FEA的专家，他们那时候就在讨论如何把每一个应用系统的数据库变成一个能够被反复使用，多次重用的数据库。在云计算里现在也没有实际解决这些问题，但是他们已经在探讨这种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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